“徐家罪不可赦,今日在劫难逃!”杨白泽斩钉截铁道。
这位占据松江多年的徐家阀主看着面前神色坚毅的年轻官员,突然笑着摇了摇头。
眉宇间跳动的那一抹戏谑神色,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无知的孩童在自己面前肆意叫嚣。
“杨白泽,我今天也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加入春秋会,跟裴行俭断绝师生名义,在黄粱之中公开说出张峰岳栽赃陷害,屠戮门阀的真相。”
“另一个,就在殒命在此,尸骨无存!”
“是吗?”
杨白泽突然伸手抓起残局之中的‘马’棋,蛮狠不顾那落子的规矩,扬蹄飞跃,将那枚过了河的‘卒’踩成粉碎。
“我也告诉你,我今天敢进徐阀,就没考虑过能不能活着出去。”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从暴雨中传来,升腾而起的炽烈火光照亮了徐海潮阴沉欲滴的脸。
“你背后有人,老子背后难道就没有?比摇人,你他妈的还差得远!”
轰!
松江府一处,李钧站在一座巨坑的底部,抬手拍散肩头沾染的火点。
他低头看向脚下那具已经被高温烧融在一起的扭曲械躯,目光中略带不解和困惑。
“好歹是一个兵序三,怎么才值七十点?这精通点的规律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一个个都这么不值钱,那我猴年马月才能把这么多武学炼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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