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家主,您啊,这番阐释没问题,但还是废话多了点。”阳泉酒家上代掌勺人樊老,不咸不淡的怼了句老伙计。
然后他用更加风轻云淡的口吻说:
“我就直白说吧。”
“领悟和掌握厨心的特级厨师,是有资格进入稷下学宫的学子,而求索出个人食义的麟厨师,则就是有资格在稷下学宫里,开庭讲道的夫子。”
刘恒没在意老友的轻怼,闻言眼睛一亮,不禁鼓掌大赞:
“稷下学宫的学子和夫子?好形象的比喻!”
“我非常认同啊,只有求索到个人食义,才能说开宗立派,自成一个流派学派,进而与其它学派论道…百家争鸣!”
在场第三位麟厨师杨老笑眯眯的;
“我没啥可补充的了,你们俩很能说嘛,请继续。”
樊老和刘恒却汗颜。
“说完了。”
“没错,大致说一下厨心和食义的区别就可以,太详细的在如此公众场合说了,也是白说,世上绝大多数人穷其一生都摸不到求索食义的门槛!”
听完,美女主持人正容询问道:
“三位老前辈。”
“您们真从夏老板的菜品,吃到了食义?”
岂料云淡风轻的老前辈,一听就恼了。
樊老吹胡子瞪眼:
“你在质疑我们的舌头与品鉴?”
杨老面有愠色: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