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了会陪着怀澈澈玩一玩,被她在头上扎个小揪揪也不生气。
后来他生意做成了,有钱了,他们先先后后换了好几次房子,从简单的二居室到大三居,后来再搬到这里,房子在变大,物质条件也在变好,父女关系却不断倒退。
他老跟李月茹说,觉得怀澈澈怎么越长大越不可爱了,明明给她的比之前好了那么多,为什么她反而没有小时候那么粘人讨喜,骂她两句还学会了顶嘴。
李月茹也是第一次为人妻,当人母,她不知道该怎么劝这对父女重归于好,只能把问题都归咎于怀建中回家太少,跟孩子已经生疏。
怀建中听进去了,在她高二那年离开了一手创办的槟榔厂,退到了二线,回归了家庭,结果却落得个两败俱伤,怀澈澈高三那一整年天天都在跟怀建中斗智斗勇,而怀建中被怀澈澈偷填海大气得差点进了医院。
“什么不想让我们担心啊,她就是根本心里没这个家,你还好,逢年过节还能接到她一个电话,收到她买的礼物,我呢,生了这个女儿就跟没有似的,白养这么大了!”
这些年,李月茹一直觉得怀澈澈只是贪玩,玩够了就会回来,但眼看这对父女俩越来越形同陌路,她在电话里也追问过怀澈澈好几次,到底是怎么了,对爸爸有什么不满,怀澈澈都避重就轻地打两句哈哈,糊弄过去了。
今天听见丈夫复述霍修的反问,李月茹忽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看着跟个小孩似的斤斤计较的丈夫,她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你看看你这副样子。”
怀建中气得满脸通红:“我怎么了?”
“跟个斗鸡似的。”
“?”
“你想想,她一回家就要跟你吵架,当然不想回家了。”
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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