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和情绪,最终都止步于怀澈澈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提住的那一口气缓缓吐出去,挂着脊梁的那股力道荡然无存,面对她的小聪明,霍修的身体懈了下去。
“哪里疼?”
谁会不知道阑尾是微创手术,谁会看不见怀澈澈说疼的时候只有眉头很演地皱了一下。
但霍修还是心甘情愿地咬住了她拙劣的钩子,顺着她的意思,把这个话题轻轻地划了过去。
“这里。”
“这里?”
“嗯。”
手术的创口已经缝合好了,刚才霍修问过她的主治医师,说是怀澈澈采用的这种缝合线可以被身体吸收,后续不需要拆线。
但毕竟是刚做完的手术,霍修不敢动,就把她在那指来指去的手捞了过来,“那我去喊医生过来看看?”
“……也不是疼到不能忍受。”怀澈澈立刻改了说辞,“不要麻烦医生他们了。”
霍修看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却仍旧无比生动的表情,有点好笑:“又可以忍受了?”
怀澈澈还在嘴硬:“本来我也没说不能忍受,只是有点疼而已。”
算了。
至少她还好好的躺在这里。
“你是怎么来医院的,自己来的?”他不再提哄不哄的事儿,把她的手跟个夹心饼干似的捧在了两只手的手掌心里,看着自己手掌之间,小姑娘细白的手指尖冒出头来,跟几块捏得精巧的年糕团似的,真想低头咬上一口。
怀澈澈丝毫不知霍修当下心中食欲大作:“我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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