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阻断的季德俞痛苦地挺起下身,修长的双腿抵着身下的毛绒地毯,莹白的腿肉都要溢出黑丝,他仰着头如同引颈就戮的白鹤,狼狈又凄美:“呃啊啊啊、让我射!哈啊——要射、呜……!”
但被玩弄了有一段时间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全力,绑在身后的双手也只能徒劳地抓住厚实的地毯,他在制作身上这套黑丝情趣内衣的时候恐怕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刻,原以为早就抛之脑后的自尊此时此刻又冒出头来,反反复复地鞭打着他的理智——
看啊,这就是那个义正言辞、语气坚决地怒斥父母卖儿还债的季家贵公子吗?
怀岳居高临下的玩味打量更让他的阴茎胀到发狂,他只能流着泪扭动着腰跨,放荡地叫着、乞求着怀岳放过他、可怜可怜他,然后毫无理智地承认怀岳口中调笑的斥责:
“小鱼是淫荡的骚货,对吧?”
“是、啊啊啊……我是骚货……”
“只有最下流的变态才能被这样对待还硬得发疯,是不是?”
“嗯啊……对、呃……我是……”
“现在变成了满脑子色情痴念的贱狗了呢~”
“哈啊……是、是啊啊啊啊……主、主人让贱狗射呃啊——!”
怀岳把脚抬起来的那一瞬间,一股淡黄色的水液强有力地冲出丝袜的阻挡、打湿了她的整个左脚。
空气中除了久久不散的石楠花香,又多了一股腥臊的气味。怀岳挑眉看向季德俞乱七八糟的下身,充满诱惑力的黑丝已经被浓稠的白浊和淡黄的尿液浸透了。季德俞双目紧闭,两颊鲜红欲滴,嘴唇都咬出了血,他在绝顶的高潮中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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