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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本行我驾轻就熟,相了小两个月,外婆不再折腾。
之后我接到方琳电话,说舒笛今年毕业。方琳问她之后有什么打算,舒笛说不知道。
看橙子公司已经如日中天,我把那些钱给舒笛汇了回去。心里头觉得对不起橙子,问他有什么打算。
当时程之衔在办公室看文件,听完我的话后掀眼拿起桌上的相框,依照往常细细拂拭一遍,短暂看了一会儿照片上在拍照的舒笛。
得!没说话就代表他自己已经有主意,那段时间他又转回脑摔地的工作强度。
之后舒笛有个朋友家出了点儿事情,橙子问我要我那个专家亲戚的电话,连夜给人送到海市动手术。
半个月后舒笛回国,我没再敢跟橙子联系。
直到跟舒笛开口后,她给橙子公司搞了,接着他俩莫名奇妙和好,如胶似漆黏在一起。
叫他喝个酒,不去。做按摩打个台球,没空!
几个月后,我看到换号后从不发朋友圈的舒笛,更新了和程之衔的动态。
配文:立冬快乐[爱心]
第一张是两只手,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十指微屈相互贴着,两只中指分别带着古董戒指。
第二张他们身穿真丝淡蓝色情侣睡袍,橙子靠沙发上看电视,舒笛双腿挂橙子身上,窝他怀里。
照片里舒笛头发乱糟糟,看起来素脸朝天,眼睑下垂,漂亮的眸底满是灰烬,整个人有种飘渺的脆弱感。她被程之衔紧紧箍在怀里,侧耳趴他胸口萃取养分。
第叁张是一张黑金色的生日贺卡,舒笛用极其规整的意大利斜体英语写了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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