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之间原来是互相保护,互相爱戴的关系。懂比爱重要,这是舒笛教会我的。
我被分手后一直瞎忙工作,堵着气不联系它妈,白天充实夜晚空虚。她不再需要我,视我为粪土,我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除夕那天下午橙子也在,我喝得烂醉,悲愤在心不吐不快,结果酿成大错。
次日春节,橙子让我帮忙,他说他可以压上所有家当,包括他这条命。
橙子那天上午相当严肃,认识这么多年真没见过他那样。他一身烟酒味儿,衣衫不整,看样子一夜没睡,满眼红血丝,挂着黑眼圈过来敲我房门。
“你怎么不睡?”
程之衔靠沙发上,抬头望天,“你说舒笛一个人在美国,她怎么过的年?”
“她特别挑食,糖奶都不吃。那边有中国餐厅卖牛蛙煲吗?”
“美国疫情严重,舒笛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遇上断粮断水电?”
......
我哪儿知道会不会?大过年的,给我心思全勾到它妈身上。偏是夺命金铃铛的声音又来了,玛卡巴卡从门缝里钻进来,跳我身上。
我索性也问橙子,“你说这货它妈现在在剧组,正跟哪个小白脸儿拍戏呢?床戏还是吻戏啊?”
“过年还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一口热饭?”
“她在剧组会不会让人欺负啊?”
橙子垂眼,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轻笑,抽根烟,衔在嘴里点上,开始跟我聊正事儿。
临走前,我告诉他舒笛父母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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