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养胃啊!”
说着程之衔大臂一抻,给舒笛裹进怀里,抱着她的腰肢。
就做了一份,我、大钟、亮子,大眼瞪小眼。看舒笛一会儿吹两口气,让程之衔先喝上面周围一圈,随后她继续吹凉,偶尔自己也喝两口。
不想吹了,她撤出勺子,程之衔把碟子里两粒药倒嘴里,不要脸地闷了那碗粥。
喝完阿姨拿走餐具,舒笛坐他跟前。她对我们谈话内容不感兴趣,只顾着跟程之衔软侬细语。
我发现他们的动作很奇怪,很琐碎。
比如舒笛耳边头发散下来,橙子顺手一缕,自然扣着她的手带到杯子上贴着,问她凉不凉。
舒笛轻嗯一声,侧光看到什么,垂头抠橙子其中一根指甲缝。边吹边剐,侧脸嘴角笑着,模样极其温柔。
烟灰抖落干净,她拿手巾给橙子擦擦手,继续靠他肩上,跟他耳语。
杯里这口酒喝完,橙子右手也递过去。
两人一直卿卿我我,小动作不断,氛围又特别舒服,极具生活感。
逛街有点累,舒笛上楼洗澡,我们从客厅转到橙子家台球室。
挥杆敲两把球,橙子出去说拿点东西。
正好我去隔壁上洗手间,就见走廊里舒笛穿着一身法式长裙,后背一排长带子,有点难弄,程之衔正垂眼给她系腰带。
双手往下拽几回,舒笛完美的腰线一时尽显。橙子手背上缠着的几圈棕色带子,也越绕越短。
我寻思着女人就是麻烦,玛卡巴卡它妈也喜欢穿这种难搞的裙子,幸好受难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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