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他日渐消瘦,体重急剧下降,我很清楚接下来是个什么走向。
老实说在这26年冗长琐碎的生活里,我没有什么热爱的事情。说白了,我是一个不会休闲的人。
必须有个好的环境条件和心理动力,平常忙到那种心流状态,把心思全部集中在正在做的事情上才行。
工作里胜负的思维欲念太重,我觉着一件事情能让我不计较投入产出比,计较过程是否符合标准流程,非常难得。
于我来说是一种救赎,是解药。
那阵子我搬回蓉城,忙工作,忙老头儿的事情,出入小区和阳台上见过几次舒笛,也见过蒙面大侠,没想到一块儿去。
后来我问过舒笛,她说她对我的刻板印象就是便利店那里。没礼貌的老板和冷脸帅哥。
你看看张希亮这事儿办的吧,当时我刚睡醒,脑子还在宕机。
之后我去医院看个朋友,下个楼的功夫,瞧着一个女人坐铁皮椅子上,有点眼熟。
离近了看,舒笛眉毛紧蹙,眼尾夹着水花,睡梦里呼吸紊乱。瞥见她手里那板药,我动了点儿心思。
兴趣使然和情绪渲动,我总不自觉被她吸引。没事老在她眼前晃悠,犯贱。
不知道舒笛是什么时候,变成我往后在漫长的岁月里,唯一的价值感来源。
可能某个清晨某个傍晚,某次吵架某次和好,某个工作日某个礼拜天......
说不上来。她在优加工作实习那段,是我感到生命空前振奋畅快的一段时光。
她开心我也开心,她充实,我比她更充实。
中秋节我带她回家见外婆,带她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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