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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笛身上有相当丰富的层次,神情状态足够多元化,有种难以描述的微妙。后来我回过来神,明白那是一种遁世的浪漫旖旎感,就电影里写的那种。
这个美妙的载体,总能令我沉迷得忘我,一门心思钻她身体徘徊。总想忍不住更深入,我恨不得拿手电筒把每一页都照一遍,以此寻迹更多她身上的奥秘。
想起来有回吃饭,张希亮说在我这里,舒笛前面没有任何人;在她那里,我前面排了一堆人。
他嘲笑我怎么谈个恋爱脑子直接搬家,人家舒笛工作一堆,向来独来独往。
我清楚记得,亮子凑我身边揶揄的话。“陪你两天了还嫌不够?橙子,以前谈恋爱也没这么粘人。”
粘人吗?
钟嘉诚那贱货从厨房里探头,跟着亮子附和,问我26岁还是6岁,说我幼稚。
我骂他们懂个屁!
跟舒笛在一块儿的时间少得可怜,那女人不是工作就是自顾自的,一天到晚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事情,也就自个儿心情好了才来理理我。当然这些我没说。
总之她既然已经回来,我就不可能再放过她。讨厌我也行,怨恨我也罢,我已经下定决心跟这女人纠缠一辈子。
来日方长,两年都等了。反正现在人就在跟前,我有的是耐心!
那天晚上舒笛挽着闻擎,看着跟一对小情侣一样。突然想到之前让她跟我去慈善晚会,她问我领带什么颜色。
要不是知道闻擎那浪荡的性子不可能朝舒笛下手,我非得诓他闻氏一笔。
钟嘉诚那货说舒笛还是老样子,说话带刺不理人。我收到消息,正好边上几个老总正撺场子打麻将。
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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