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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家房檐漏雨不是她的性子,那边电话通了。
舒笛骂他,“你以后别给程之衔灌你自己委屈,你活该孤独终老,程之衔可不活该!管好你自己,我们结不结婚关你屁事!”
劈头盖脸一顿输出,钟嘉诚彻底懵圈,“舒笛,你怎么回事?”
“你自己知道!你要不想柳枝枝知道你当年办的破事儿,以后别再程之衔跟前煽风。”
说完舒笛挂掉电话,犹豫两秒,点开柳枝枝朋友圈,一丝不苟看起她和面馆老板的照片。
思绪散满又落地,舒笛估摸着时间,无聊地下楼煮粥。
刚关了火,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坐上车那会儿,程之衔便开始懊悔。夹着心事,桌上亮子主攻谈判,他净顾着喝酒。
把文叔和文明砀踢出去后,那个位置一直空着,程之衔让职业管理人去那边堵上,他最近才清闲一点,有空陪陪舒笛。
垂头能闻到一股舒笛身上莓果味的余香,在这个满是大肚子中年男人抱小姐的包厢里,程之衔浑身难受。
助理知道赵阿姨孙女生病,已经请假一周回家,外卖已经点好。
回来的车里,程之衔已经琢磨大半回来哄舒笛的话,倒没想过她会受着气给他煮粥。
夜过午时,舒笛撑着脑袋给他夹菜。
“星衔要破产么,喝这么多!”
程之衔回,“破产你养我吗?”
有意压低语气,舒笛拿乔,“不养!你去当鸭吧。我都准备好了,你还不过生日,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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