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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程之衔都能接着她,唯独刘涟妮的事情,对程之衔来说也是一个痛点。
程之衔前两天说已经订好往返机票,舒笛让他退掉他的那两张,他说他想去拜访二老。
“要我说,你直接跟他说,就说不行,我没准备好带你见家长。”
舒笛从屏幕里抬头,把东西往旁边一推,双手撑着下巴看向钟望。
“他现在这样,责任全在我。”
“他怎么了?”钟望问。
他极少看到舒笛因为男人,搞得自己自责自怨,失魂落魄。
两年前是程之衔,两年后依旧。
“笛宝,你俩之间到底是谁一直不想解决问题?”
舒笛心想,有没有可能是他们都太想解决问题,局限住思维,只会忽略和逃避,反而走进死胡同口,一直困在原地出不来。
司机接她到家已是晚上9点半,程之衔见人进来,放下手上无聊解闷的便捷式哑铃,招呼阿姨把汤端上来。
舒笛脱掉风衣去洗手,厨房里米酒甜味腾烧。
程之衔坐她对面,一手牵她一手拿起早上没看完的财经报纸,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清新香甜的桂花酒酿红豆沙,红豆香里夹杂着米酒和桂花的香味。程之衔特意让阿姨换着样儿的做。
舒笛上次生理期痛得半夜打滚,这阵子程之衔又是暖脚又是按摩,让Wind监督她每天喝花茶,每晚回来必须喝碗热粥再休息。
这个月程之衔每次都是简单来两次解解渴,余下的去浴室手动解决。相比之下,事后给舒笛清洗和暖脚时更加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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