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舒笛眼神往下拉。程之衔顺着视线看过去,他身下的被子上正勾起一个三角。
程之衔没管身下,定眼看着舒笛。
这会儿睡到自然醒,舒笛早起的精神劲儿特别充足。脸上毫无雕琢装饰,眸子里有股清丽的媚态,风姿柔美。
“宝贝,怎么醒这么早?”程之衔看得心里一塌糊涂,侧身搂住舒笛,头往她脸颊凑。
嗓音带着一夜沉静的低醇和做梦的愧疚,特别勾人。黑发短发扎得舒笛痒痒。
“你烦死了!”
大早上起来,他上面下面都不老实,半天也没塌下去。
程之衔好脾气地,把舒笛按在肩头,内心如释重负,“宝贝,你可吓死我了!”
“怎么了?”
程之衔低笑一声,“嘘!老公抱会儿。”
还好是做梦。
*
昨晚的小吵过去,饺子这件事变成他们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
每回舒笛提起,总以吵架收尾,附带两人浅浅吵上一架,四目相对,两人再别扭地松下态度,快速和好。
时间久了,她也不知道程之衔心里那片逐渐催化为病态的抗拒有没有好转。
程之衔平时特别宠她,比两年前更宠,千随百顺,无微不至。
舒笛说想往前走,程之衔奉陪到底。
生活里她依旧鲜少有主动拥抱生活的热情,想和做好是两码事。舒笛比谁都希望自己振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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