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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舒笛无力地晃晃头,“不是的,我身上背着人命。”
“两条。”她抻开手指,比了个二。
那是难以跟旁人言说的曲折,难以自我消化并和解的生灵。
接着两根小细指头被程之衔的大掌按下去,两个拳头迭摞。
思索两秒,他徐徐开口,“老头儿之前让我给你带话。你想知道吗?”
从容的声音散着几抹安心的喷雾,舒笛机械地点点头。
车子开回别墅,程之衔拉她上二楼书房。
从抽屉捞出一个长盒子,里面是一支黑色录音笔。程之衔晃两下,“这个。”
递过来时舒笛双手摊平,敬小慎微捧在手心,放眼前看了一会儿。
可是她现在好像连听的勇气都没有。
屁股咚一声,程之衔自作主张,撑着她两头肩膀按到腿上,折臂抱着她的腰枝,按下录音笔开关键。
几秒后,李斯达爽朗亲切的声音传来。
“小笛,我是你李叔叔。前阵子你问我的问题,我想好答案了。孩子,你的价值取决于你能带来什么、能给出什么,而不是外界给予的反馈和批判。彼时的部分因果由他人定夺,一切终将被你改变。给自己设个结界,去成为那个定夺他人的人。往前走吧孩子,你永远无懈可击!叔叔相信你,你要相信自己。”
语言的强大能极速摧毁一个人,也能让人从多层维度上打破原有的不良固化,重整旗鼓、充满力量。
温润平和的男声停止,舒笛潸然泪下,再次号啕大哭。
下巴撑着包她入怀的程之衔肩头,握拳锤向椅背,她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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