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舒笛说,“你一定要记住我们的每一个纪念日!”
接着程之衔醒了,天色冒着一层白雾,床上被子挺起一个三角勾。
为什么呢舒笛?你还爱我吗?
天不亮他开车出门,随便找了家亮着灯的纹身店。
麦色皮肤上随性凌乱的手写字体,笔迹感很重。大小写字母细看杂乱,整体规整,下面跟着一串数字。
纹身师颇为满意,画好后看男人长呼一口烟雾,屈指往前面烟灰缸里抖落烟灰。
他问男人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
男人眼皮不曾抬起,“直接扎吧。”
*
下午带程之恬去看心理疏导,程之衔找了一个非常放松的场合,没有白大褂,没有消毒水。病房更像一个儿童游乐屋。
程之恬眉毛一皱,察觉事情并不简单。她哥好像把她当傻子了。
程之衔陪她写“问卷调查”,借此对程之恬的心理状态有个更囊括、更具体的了解。
还好恬恬没事,就是压力大了点,青春期躁动。医生也建议给程之恬换一个相对放松的学习环境。任何时候都不能一味剥夺她的权利,把她当成一个学习工具。
起早贪黑地悬挂在流水线上做猪肉这件事情本身,在程之恬心里关联着很多让她累的情绪,比如老师的监督,名次的压迫等等,这些阴影萦绕着她,她无法对此产生愉悦感。
长期下来,程之恬的心思会更重,容易钻牛角尖,不利于她的身心发展。
送程之恬和她同学去机场时,程之衔感触颇深。同学玩儿也不敢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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