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配图,三分钟,再次登顶热搜。菜还没上来,齐晗爸爸的视频电话再次打来。
她父亲很年轻,50来岁,身体倍儿好。在视频的那头,故意摆出一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齐晗费心哄着老爸,仔细交代事情经过。解释大半天才放心挂电话。
闻擎也学她父亲说话,“今今,你说你图什么?”
齐晗耐心解释,“老板,今今是我小名。我爸这么叫我,因为我是他上辈子的小情人。”
她换上笑眯眯的样子问他,“你这么叫算怎么回事?”
舒笛旁边听他俩唠嗑,时不时在两人尴尬僵硬的地方插两句话调节气氛。你来我往的拌嘴里,舒笛看着两颗呼之欲出又欲盖弥彰的两颗真心相互碰撞,感情慢慢升温。
她跟程之衔那会儿也拌嘴,基本每次都是程之衔耐着脾气哄她。
这才和好不到24小时,怎么现在就没耐心了?
舒笛感到有点心累。
其中不乏她自身在早期已经内化了一个迫害性的客体。上次去看诊,医生也点出了这个问题。
一个人看云是云,见雾是雾。如果长期以来收到的只有审判、苛责、否定、打击的声音,没有被支持、认同、鼓励或肯定,会很容易陷入这样的思维模式里。
生长环境这个大染缸侵害舒笛太深。早上的事情,只是她内在向外的一道投射,把程之衔也看作伤害自己的人。
所以舒笛第一时间不是确认,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告诉程之衔,他多此一举,他耽误自己时间了。
上车后还没等舒笛解释,程之衔那狗脾气也噌一下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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