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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舒笛手和舌头都酸了,胡乱一躺,程之衔转身对着垃圾桶快速撸动老二,一股股白浆再次射出来。
嘴边挂着他马眼处分泌的津液,舒笛噘着嘴要跟程之衔亲亲,共享他的体液。
最纯情的姿态,做着最淫荡的事情。
程之衔把舒笛抱起来,重新捞个套子戴上去。舒笛有些累了,双腿夹住他,任他插在里面操动。
阳台上,沙发上,墙壁边,梳妆台上,椅子上,到处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
天色发白,马路上隐隐约约有车声入耳。程之衔终于停下最后一次,在遍地打结的避孕套和湿纸巾里,抱着舒笛进浴室冲洗。
两人全身黏腻,湿汗淋漓。思念太苦,只有彼此负距离的交合才能稀释一点。
舒笛抱紧她的巧克力,沉着眼皮睡去。
*
次日舒笛那里肿着,程之衔不知道半夜给她上的什么药,有点凉。早上起来给舒笛清洗一遍,结果他没收住,又是一番风雨。
硬生生被他舔醒,舒笛上班差点迟到。
依旧是程之衔开车,送她到楼下。舒笛吸一口手里的冰美式,从包里拿墨镜戴上,解开安全带。
“舒笛——”程之衔把脸送过去,神气扬扬,丝毫没有睡眠不够的疲惫感。舒笛敷衍地亲他一口。
没有累死的牛!
“下班见!”说完她戴上口罩撑伞下车。
“早餐忘了。”程之衔又递给她,提醒道,“是不是忘了给我买ad钙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