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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抚摸她的耳骨,他重复着彼此以守护之名伤害对方的事实。
知道李斯达通过舒笛才去香苏格,是和她一起去出席晚会的飞机上。仔细把事情串联起来,程之衔才恍然大悟。
那晚舒笛邀请他同床入睡,他一直在拉扯,直到她蜷缩侧卧着开始抽泣。
“我也恨你。”
“我知道。”程之衔倾头,侧脸贴着舒笛侧脸,凝着这双明澈漂亮的杏眼,眼尾微扬的弧度好像比两年前又精致不少。
紧接着,一枚极柔的吻在舒笛唇瓣上划过。
浮光掠影,快速轻碰,特别单纯的唇点唇。
每回舒笛哭完,脸上会有点红晕和清透感,看得程之衔有种蹂躏的冲动。他无奈呼一口气,鼻息吹得舒笛脸颊直痒痒。
“乖,张嘴!”
轻觑一眼,看到他抖动的喉结,舒笛乖乖打开牙关,迎来相当凶猛残暴的唇舌之激。
亲不够似的,程之衔势必把这两年缺的全部夺回来。他鼻量感很足,这会儿全磕在舒笛鼻翼旁的颊肉上。
口罩挂一旁耳朵,耷拉得舒笛脸庞有点痒。
意识到这点,程之衔在这场吻战愈发激烈时伸手摘掉她的口罩。
浓重的烟草和尤加利味道混合着,全灌进舒笛嘴里。起初她还能配合着享受,三四分钟就不行了。
忘记思考,忘记时间,舒笛沉溺在程之衔的怀抱和动作里,随他怎么探入自己,交换津液和味道。
扶着后脑勺,程之衔继续同她炽热缠绵。满腔烟草味儿太重,过好久才在柔软的舌尖上尝到舒笛口腔里那丝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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