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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听过程之衔说人话了。
裙边的手被程之衔支开,紧紧握着,“舒笛,我好想你。”
触感有些陌生。还是小小一只,很凉,滑溜溜的,但感觉不对,程之衔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异。
鼻子热得有点沉重,舒笛侧移埋头流泪,程之衔强制性掰正她的脑袋。
两串眼泪沾湿口罩,软趴趴黏在她脸上,程之衔看着看着就笑了,眼里阴霾也散去大半,“哭什么?”
他抬手给舒笛擦眼泪,摘口罩。
舒笛不再隐忍情绪,溃败地哭出声来。她环住他的脖子,指甲隔着他的衬衫领子掐他,质问道,“你上次为什么对我爱答不理?你知不知道我足足准备了多久才来找你?”
靠!所以舒笛生怕抵不住,还带着酒来壮胆。
说这话时,舒笛气得两颊肌肉跟着颤栗。
顾不上给她擦眼睛时擦没的眼线,程之衔抚上她的脸颊,抽纸巾拂拭泪水,“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有多难过?”
程之衔柔声哄着,“对不起,是我错。”
舒笛持续控诉,“你为什么那么冷漠?”
“对不起。”
舒笛烦得打掉他的手,“你是不是只会说对不起?”
“对”程之衔愣了一下,抬眼看她,目光深沉,“我爱你。”
“舒笛,我爱你。”
最最虔诚的三字箴言,舒笛上回听他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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