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顿住,她思考一秒,用力咀嚼嘴里福袋哒哒响的鱼籽,就是要把星衔旗下养的鱼籽们嚼碎。
“当然。”
她对程之衔恨意难减,爱意永烧。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舒笛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报应,是对她狭隘自私、冷漠无情的报应。
总要找个出口排解。她现在过得不好,使性谤气,程之衔也别想好过。
舒笛不在乎自己有多么阴暗丑陋,多么歇斯底里。已经死过一次的人,生活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钱流向不缺钱的人,爱流向不缺爱的人。笛宝像是橱窗里任人摆弄的模型娃娃,深渊呆久了,已经失去自我救赎的能力。
班佳琪想到前不久,在楼下碰到程之衔那次。她踹程之衔车屁股,敲他驾驶座车窗让他开门。
那天她从男人嘴里撬出来一句话,程之衔说他没保护好舒笛。
程之衔连续三天被她逮到,无奈给人开副驾驶车门。
男人厚脸皮的程度,班佳琪难以想象,“你又在这儿干嘛?”
程之衔屈指将半根香烟掐灭,沉声,“我没想打扰她。”
“大哥,你不会觉得你只要保持距离、不往上凑,就没事儿吧?”
程之衔再怎么不悦她也不怕。班佳琪潜意识里觉得他是个死刑罪人,所有能为他开脱的外界原因都是借口。
所以她说话特别冲,“程总,免费给你普个法。你现在的行为叫跟踪尾随,不构成犯罪但隶属于违法行为。依据我国相关法律规定,尾随跟踪他人,偷窥他人隐私,干扰他人正常生活的,由行政部门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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