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舒笛放弃,随便扒拉几口饭菜,和钟望离开。
钟望撑伞,问她怎么不多吃点,她说天太热了,没什么胃口。
“到底怎么回事?”钟望看她眼睛,里面全是颓丧和消沉。
舒笛说,“我好累啊!比在旧金山还累。”
她抬手放眉毛上遮阳,望着对面那幢商业高楼出声,“我没有未来了。”
忙起来还好,闲暇时间舒笛不知道该干嘛。她不想出门,不想逛街,每天都在煎熬。
日复一日,舒笛认为自己马上要烂掉。阳光普照大地,是刺穿她囚光四射的牢笼。
刘涟妮要她好好活着,开开心心的。舒辉也经常托梦,让她保持新鲜感,好好生活。
过往的经历造就,舒笛好像只能堵住耳朵往前走,要比别人过得好才行。
沉痛的现实在舒笛体内落地生根,长成参天大树。她无法像鸵鸟一样把头埋沙堆里装作无事发生。
药瓶的副作用是生理性的毁灭,她畸形得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实在不想认命,更卸不下心理包袱。
如果把尊严和羞耻心通通丢掉,舒笛的生命不再完整,不再属于自己。
舒笛讨厌自己,讨厌自己已经烂到离了程之衔就活不下来的境地,讨厌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东西。
内心不断拉扯着,太割裂了!太疲惫了!舒笛洗不干净,还有味道,挥之不去。
“笛宝,要么咱们......”
“回去吧。”舒笛回头,嘴角拉开苦涩的微笑,态度坚决。
钟望只好收回没来得及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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