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连成雨线,顺着玻璃往下流。黑色车玻璃笼上一层淡淡的水汽。
钟望想到第一次见这位“甲方爸爸”,以及他那晚在小区抱舒笛。他至今还没删照片。
抛开意外事件不谈,程之衔确实对笛宝宠爱有加,把他们的笛宝保护得很好,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儿急不得,要舒笛自己慢慢想通。至少现在好朋友们都在一起,彼此有个照应,是好事儿。
雨势太大,程之衔直接把车子开到小区地下停车场。
下车前,舒笛发现钱包里现金只有美刀,没人民币。
尴尬地要命,她小声问钟望,“元宝,你有现金没?”
都2022年了,谁出门带这个?
程之衔手撑方向盘,车镜里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他说不用。
舒笛面不改容,抽出一张面值50美金的纸币,放在白色卡宴车后座,“一码归一码,辛苦程总送我们回来。”随后和钟望提着战利品下车。
到家后,钟望关上门,马不停蹄地教育舒笛,“你看你给人家整得多尴尬。”
舒笛抬起一条腿,单腿站立脱鞋,“我怎么了?”
“他......”
“算了......”钟望也说不清。他往里一看,不愧是舒笛,“你行李箱就这么堆走廊啊!”
“太麻烦了。”舒笛摆好鞋子往厨房走。
“你要不请个私人助理?”
晚上回家都是问题,在美国舒笛必须在天黑之前到家才行。她回来这几天,朋友们必须送她到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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