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参加无聊的社交联谊,不接触庸俗浮躁的男大外国佬,不为下次疫情的严峻性未雨绸缪。
至于明天的午餐,那就到时候再说!穷途末路里,舒笛连得过且过都在硬撑。
和同学们熟了以后,她也出门品尝加州特色美食,看世界上最着名的歌剧演出。
周末不时遇上街道里不同种族群体自发的游街宣誓,同学说要跟着喊,把熬夜肝论文的不开心全发泄出来。
舒笛坐在咖啡厅等他们。她片刻的欢愉感主要来自于落日余晖下,耳边庄严无力的口感声。
那是在夕阳里肆意自由散发的,无数生灵浩大的渴求和振奋的生命力。
偶有闲暇夜晚,舒笛还是睡不着。伴着夜色抽烟,看天花板吊灯,聆听自己奄奄一息的心跳和呼吸。
这位行动迟缓的阿尔兹海默症患者,深知自己的生命正在凋零。
夜晚抢夺分子和警笛声不断交合。舒笛浑浑噩噩,困沌难眠。她感到自己正在被焚烧,不久后,埋进垃圾场,沦为幽魂野鬼。
寒沉夏返,又是一年结课典礼。
导师对她提交的答卷夸赞有加。舒笛正和大家一样面临选择。
要不要回国,她不知道。
向庭回国便开始后悔,她告诉舒笛就是死外面也好,千万别回来。眼前的2022年是地球爆炸前的海啸。
面对闻擎再三邀请,舒笛迟迟不做答复。她找不到回去的理由。
西式餐饮结构好像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环境和文化的浸染她适应得很好。
钟望说国内疫情持续不断,是常态也是宿命。国外动荡不平,国内亦是。他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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