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上面那条腿,打开穴道。
听他一声讪笑,“啊——”一声滚成气音,舒笛疼得浑身绷紧,呼吸一滞。
就见程之衔那根硕大已经完完整整插了进来。
侧入十分方便进出,舒笛一动不动,床上躺着被动承受撞击。一个月没做,身下比撕裂还痛。程之衔动作一如既往地凶狠,残暴。
稍微掰着她上面那条腿,他往里面冲刺。
带着褶皱的嫩肉一直吸着他,程之衔今天进得很猛,每回出来都带着舒笛粉红的媚肉。
湿润温热的密道,程之衔爽得眼睛发烫。干脆死舒笛身上算了,他不要命地收进臀肌操干。
浑身力量都使在胯下,肉棒一路无阻,好像冲破什么东西,进到窄细的子宫口。
身下撕裂般的痛,舒笛呼吸跟着程之衔大冲小抽的抽插,时起时段。
欲念淹没你和我。
疼痛上瘾的人,终于找到她的行刑棒。
“啊——程....之衔........快点....”
金笼细网,鹦鹉吱语,池水波荡,爱的教堂。程之衔的花园坊,舒笛的游乐场。
战地转到全身镜前,舒笛双手扒着冰凉的玻璃面,看程之衔在后面干她时额头密布的细汗,往下流淌。
紧密的低喘声和猫细叫里,程之衔无孔不入,身下桩桩致命,一只大掌抓着两团软又白的胸脯大力揉搓,低头俯身亲吻舒笛。
舒笛也毫不示弱,在身下交挥的爱浴里胀红了脸,发情的媚眼和发力的嘴唇一同宣泄欲望。
她将他点燃,她被他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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