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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舒笛一脸不耐烦,独自喝酒,听桌上同学聊天。
瑞文在旁边叽叽喳喳,舒笛给她夹菜。
二十分钟后程之衔发微信,拿齐晗朋友圈的小视频冷声问舒笛,为什么跟郑坤在一起。
截图发聊天记录,舒笛解释齐晗之前叫的她。
某个醋坛子又问,“那男的怎么也在?”
舒笛不知道郑坤也在,全程没搭理他。程之衔让她赶紧回家。她刚好待得烦,借机告别离开。
出了地铁站,程之衔依旧不理她。舒笛收回手机,独自往小区走。
*
狭小阴冷的审讯室里,一盏亮灯直击眼球。舒笛唇齿发白,眼睛静如死水,坐在铁椅上一声不吭。她斜过身子靠近光源,凝视明晃刺亮的白色光线。
短短十几个小时,她被三名男工人绑到春城。刘涟妮接到电话,为了救她,和方琳带着保镖以身犯险。警察和救护车赶来时,刘涟妮失血过多,在白布担架上闭了眼。
郭父和郭杰鑫来公安局接人时,舒笛坐在大厅铁椅上,右脸的巴掌印肿得老高,额头血痂早已凝固。
身上还是一身病号服,肩上挂一件黑色外套,脚上一双医院拖鞋。
她撑着细瘦单薄的身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行如死尸。
凑近了看,舒笛眼神往下,没有焦距,像是空洞的黑枯井,不知道在想什么。
旁边的女警察说她醒来后便一直如此,刚做完笔录。郭杰鑫收起纨绔模样,向警察询问情况,跟父亲交代。里屋警察出来通知郭父去做笔录。
大厅铁椅上,只剩舒笛和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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