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参与感是真的。很多时候舒笛都不需要程之衔,甚至为了工作和维持自我秩序,有点尖锐冷酷,少了温情。
她时不时的,她矫情做作一下,虚伪假意的放宽自身缺漏,故作自己需要他的帮助和保护,或是刻意让自己处于弱势,让程之衔钻进来弥补,有被需要感。
时间过得很快,舒笛喜欢这种秩序感。她每天有充足的时间忙工作以外的事情。阅读,健身,偶尔见朋友。
她认为现在过的日子才叫生活。
当然,生活不是一帆风顺,比如中秋国庆连放八天,节假日过后的今天。
舒笛无语至极。她下班后早早回家,兀自去厨房,一边剥蒜一边想。
优加最近和一个合作方的小公司一起工作,舒笛负责管理优加这边的人,跟他们交接工作。
今天下午有个内容编导的内容,不够有深度和吸引力。舒笛提了几点比较边缘化和阴暗面的内容,增加多样性和回味感。
对方公司小组在茶水间一顿牢骚。
一个人说,舒笛可以不听,两个人说她可以不闻,但如果是一群人,她确实有必要站在别人立场上,想想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可这个事情,他妈的,她压根没有问题。别人懂个屁!
以为她在做饭,结果赵阿姨发现她把冰箱里所有大蒜全部剥干净,装收纳瓶里。心想是不是他们年轻人新潮的沉浸式发泄方式。
听完程之衔不由失笑,跟赵阿姨打过招呼后上楼。书房门没关,他从门缝里看过去。
落地窗前的小茶几再次搬到沙发前,舒笛眉头轻皱,盘腿坐地毯上敲键盘。
进了门,程之衔问她下班回来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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