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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这个绿灯,程之衔试探性地问,“你的病跟他有关吗?”
舒笛说她不知道。成长环境和经历对人的影响很大。
程之衔知道她身体里,有永远填不满、愈合不了的一部分残缺。比如她常常被噩梦惊醒,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趴在他胸口短暂赖个床。
舒笛上次面试被他知道后,程之衔最后也选择尊重她,等她自己开口。
他话里带着抚慰,“下次再遇到他,老公帮你找补回来!”
舒笛向他坦言,“其实换做现在,我只想冷眼旁观别人的歇斯底里。”
程之衔发现,舒笛上次遇到她前任也是。她必须放大格局和气度,看上去比别人过得好才可以,门后有天大的隐忍也绝不输阵,不喜欢轻易暴露自己。事关尊严问题,不止想降维打击。
舒笛默了一会儿,“你知道我是一个阴暗面很大的人。”
“正好,跟老公挺配!”程之衔喜欢她的这份真实,从不做阻拦。正如他骨子里的卑劣和野性,只在舒笛面前显现。
他把车开到一家药店,买消毒药品。
程之衔看着红耳朵就来气,“你说说,那傻逼老师值得你这样吗?”
舒笛不以为然,“你应该谢谢他。我这次主动跟你交代了。”
程之衔话里不屑,“我谢他干嘛?我女朋友自己觉悟高,跟他有个屁关系?”
舒笛看他脸上一整晚的阴霾散去,又换上一副拽脸,也算松口气。
处理完耳朵,她把垃圾收好,和抽屉里的纸团放一起。
舒笛扭头,郑重道,“面试的事情,谢谢你不跟我计较。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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