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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衔满脸春色,嘴角扯出一抹痞气,“刷牙吃饭!”
“未来......”她张口声音低哑,舌头和嘴周内壁犯酸。
生产队的驴都没他能干!
她翻个白眼,“未来一周你自己睡!”说完艰难地迈向洗手间。
看她脚下动作怪异迟缓,程之衔止不住地轻笑。
饭桌上,舒笛对着这两碗油气厚重的牛肉汤郁郁寡欢。程之衔放下手边的杯子递给她,让她先喝茶。
舒笛推到一边,微微侧脸抬眼瞪他。
他摇摇头,嘴角漾开笑意,“你连我下面都吃过了,现在嫌这个?”
她第一次吃那个,嗦棒棒糖的动作,给他含了好久才弄出来。舒笛当即哽住,微腥顺滑的粘液照着食道直往下流。
她喉咙滚动,不自觉吞咽下去,神情迷离满是媚意,嘴角边还有部分滴落出来的白液,床头灯下程之衔双目猩红。
舒笛骂他,“我昨晚就该咬死你。”
程之衔嗬哧一笑,“没吃够啊?”语气贱嗖嗖地,补上一句,“急什么?老公今晚还让你咬!”
他手法慢条斯理,给她太阳穴旁边的几缕乱发整理好,别在耳后落在胸前,重新变成中分黑长直。
左边耳轮骨的三颗耳钉全然褪去红肿,他又强调,“你注意点,再养个百来天,到秋天就能换耳钉了。”
淫欲饱餍。程之衔照单全收她的所有要求,一勺一勺认真撇掉外卖碗边本就微乎其微的油层,淋上魔鬼辣和葱末。
雨天宜喝汤,宜嗦粉,宜睡觉,宜发呆,宜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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