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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组长电话里万分火急,舒笛带着两位保安从电梯口出来时,护工眼巴巴盯着电梯口,已经等待许久。
她这个年龄出来当护工,只想赚点小钱贴补家用,医院进进出出麻烦又危险。谁知今天遇上这一跟头,把膝盖碰出大块淤青。
“舒小姐,钱我不要了。就到今天吧。那个妇女太猖了,赶都赶不走。”
舒笛只好作罢,给人支付宝多转几百块钱了事。
保安连拖带拽把舅母“请”出住院部,舒笛走小路进病房。
老组长情绪激昂,说什么也不肯原谅刘平潮,“哪有这样逼人就范的?有没有天理了?”
舒笛站在角落,继续联系护工。她这次请的男看护,师傅是个退伍军人,身子骨爽朗。组长心口吊的大石头暂时落地。
他心想这医院也待不住了,现在就想早点出院,回家养着,指望早点回厂里工作。
“小笛,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叔不难为你,也不想跟你提无理要求。就这几天,你别再让她来了。我等下回片子结果出来就出院。”
舒笛给刘涟妮打电话交代事由,刘涟妮现在开视频会议。她又打给大姨,大姨正带壮壮去宠物医院理发。
一筹莫展之际,她也干脆摆烂。简单询问医院检查时间后马上离开。
舅母的电话她已经拉黑,她换成公共电话打、路人电话打。一路上舒笛的手机铃声没完没了。
“笛笛,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这次可得救救你舅舅的呀!阳阳还在隔壁医院,舅舅不能没有工作的呀!”
电话里女人的哀嚎和哭啼声喋喋不休,舒笛干脆开静音扔一旁。等舅母自己哭够了再把电话还给好心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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