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才不,“你闭嘴!我也很生气。”
程之衔不住地发笑,轻扬开口,“你是气你自己。把我惹生气,又承担不了惹我生气的后果。”
他在说什么啊?
舒笛抬头看他,这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自以为在陈述什么事实。她不禁问道,“你这个脑子怎么开公司的?”
程之衔也不恼,继续总结,“舒笛,无能才会狂怒。”
舒笛莞尔一笑,快速输出,“我承认自己无能啊,力量体积没你大,比不过多正常。”认真反问,语气平淡,“那你呢,昨晚狂怒什么?你哪里无能啊?”
口齿伶俐如她,把程之衔说得哑口无言,窜上头顶的脾气被她按下关机键,堵塞在脑袋里不能外泄,全部冲向自己。
看他不说话,舒笛可着劲儿问他,“你说话啊!哪里无能?”
无能人士阴翳着脸,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发言。
舒笛佯装遗憾地摇摇头,默认程之衔有口难辩。于是重新霸道地窝他怀里,摸他每一寸腹肌。
盘根错节的青筋,皮肤上种满流苏,强悍坚固的生命力,使她安心的程之衔。
他因为生气而极速跳动的脉搏,渐渐把舒笛心里闷的火抽丝剥茧,扑灭大半。他为她重新更换汁液、注入养料。
抵不住舒笛一翻胡搅蛮缠,程之衔随她。他歪着脑袋,视线在手表上停留许久。
半刻钟后,他突地钳制住她作乱的双手,左手腕来回一转,把人单手扣住。
舒笛看他动作,对他的桎梏已然见怪不怪。
下一秒程之衔又松开她双手,没等舒笛冷声讥笑,他把人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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