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痛不痛?”
舒笛思绪万千,背靠男人怀里,轻摇两下头。
程之衔发梢还滴着水,上身赤咧咧敞着。他拿冰块用毛巾包住,放舒笛右腿发紫的膝盖上。怀里女人不自觉抖一下。
他哼笑一声,掐她脸颊,“你说你好端端的,非勾我干嘛?”
舒笛暂缓身上的疲惫,掐他大腿肉,“爽的不是你?”
少在那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道谁跟打桩机似的,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程之衔一脸淫欲过后的慵懒和散漫,好声好气,继续给舒笛耳轮骨上药,怪自己一时大意!
舒笛双脚贴着程之衔小腿,他问道,“你脚怎么这么冰?”
舒笛不以为然,“习惯了。”
“现在就冰,冬天怎么办?”
舒笛蹭蹭他,“不是有你呢?”
行吧!程之衔默默记着,到深秋要给舒笛揉腿暖脚,穿毛毛袜子。
服务员逐一放置好餐点和餐具,布置完推着餐车轻轻房门关上。
程之衔总算能出来了。
他吞下两粒过敏药,拆开蛋糕。
“过敏怎么严重吗?”舒笛接过他喝水的杯子,吞下两粒消炎药。
已经很久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这种极致的体贴和偏爱,说不感动是假的。
程之衔真的在认真宠她。骑士般从天而降,连续做了两天蛋糕,风雨无阻,一路赶来。
“吃药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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