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程之衔死死拉着她,向前跑,“舒笛,谁是你的asbi
aid?”
舒笛上气不接下气,心脏几乎跳出胸口,“asbi
aid的专业学名,抗坏血酸。”
她重重喘吸,继续道,“你到底是不是理科生?”
asbi
aid,抗坏血酸,维生素C。
舒笛说,送给我的维C。
程之衔回头看她。黑色发丝随着奔跑在身后不停摆动,舒笛紧跟着他,目光如同他的信徒般虔诚。她呼出的鼻息尽数扑向他。
眼前一片朦胧,热闹喧哗全被浸入水里,程之衔只听到自己胸膛起伏无序的心跳。
古镇和其他旅游景点一样,商家都会设一个挂情侣锁的营销噱头挣钱。
天台望去,一堵墙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情侣锁。晚风里金属碰撞滴答响,听得周边情侣也想跟着锁住地老天荒。
旁边有个没人的观景台,他们站在这里吹晚风,听锁声。
夜里微凉的晚风吹得舒笛心里泛起惊涛骇浪,迅速窜流的血液把她的表达欲推至终点。舒笛想,她有答案了。
舒笛饶有所思,吝啬表达的人下场很惨。这会儿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以启齿。
她叫他,“程之衔。”
程之衔侧头看她。
舒笛目视前方,深吸一口气,细细道来,“生活里绝大多数时刻我都觉得没意思,不甘心是我唯一的动力。
9岁那年,我撺掇我爸给我妈买花哄她开心。慌忙之下他拿错对讲,导致出任务时与队伍失联,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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