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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笛松口抹唇,手指沾上一片晕开的淡色血迹。问他,“你松不松?”
程之衔眸子深沉,闭口不答。
舒笛这次换了一只胳膊,用牙齿尖儿最尖利的地方轻咬一片,死死啃住。专挑抽血那块地方下嘴。
程之衔这身肌肉不是白练的。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完全不带情欲的在他身上胡乱啃咬。
一排牙印下来,就是不出血。
程之衔丝毫不为所动。神色冰冷,眼底如墨,他无声的压制感和侵略感卷土重来,袭满她全身。
默了,舒笛讥笑一声,表情只剩疲惫和不耐烦,“随你。本来我想给你提前转正。没必要,我不会再靠近你了!”
她不再折腾,安静躺下。
程之衔抱她更紧,死死箍在怀里。隔着衬衫,胸口碰到两团柔软,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血液。
膝盖翻倒压住她,他沉沉开口,“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舒笛被他以绝对性力量压制着,有点喘不上气。她誓不低头,继续激他,一字一句,“我今晚,从始至终都对你没性趣,显硌得慌!”
你这身材,也就一般!
程之衔蓦地松开她,掀被起身,甩上房门离开。
舒笛自知作过了头,对自己盛气凌人的毁灭欲满意一笑。她坐在床上,头发散乱,眼神冰冷,扯唇咧笑,脸上每块肌肉都在用力展示自己的小丑模样。
舒笛,你真是个拙劣的表演者!
堕落和破坏的快感,如风驰电掣般席卷而来,痛快淋漓,足以暂时消弭舒笛体内的坏因子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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