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赶客的意思。
程之衔欲言又止,抬两下眼皮,眼里一片幽潭。随即他又合上盒子,给她轻轻放桌上,转身关门离开。
神经病吧这人?
舒笛戴上耳机,看向面前化妆镜里的自己,仔细调配黑眼圈的遮瑕颜色。
过了会儿,耳机被人摘掉。
她抬头一看,又是程之衔!
男人冷着一张脸,什么话也不说。他径自坐椅子扶手上,抬手给她按摩肩膀。
镜子里他侧脸尽显冷峭,浑身多了几分冷气,双唇轻碰但不说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舒笛扭头问他,“干嘛?”
两眼相望,程之衔不动声色的神态她看不懂,沉静的眸光有种疏离感,一下把他们的距离推开。他只是默默注视着,直白,尖锐。
舒笛不服气,兴致被他挑得盎然起来。越危险她越要看。
她右手不经意般的,划过他身体。
领口半开的衬衫,胸腔肌肉微绽。
舒笛手指附上,轻轻临摹两下,接着游走到喉颈,还没触上他的喉结,小臂被他狠狠抓住。
看程之衔神色不对,舒笛立马转口,假装嘶一口气喊疼。随后她放重语调,“干嘛?头发掉了!”
轻轻呼一下,反正他也看不到。
见是弄疼她了,程之衔立刻放开她。后者心虚地扭过去,低头装作纠结眼影颜色的模样。
他把耳机再次给舒笛戴上,起身出门回自己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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