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班佳琪依旧止不住地难过,谈个垃圾恋爱还让父母跟着操心来操心去,太丢人了。
她暗自发誓,今年好好做人,明年一定要通过律协考核。
班母的话不断响起,“你还有爸爸妈妈,你还有工作。好不容易转正了,咱好好工作,往上提升!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看看小笛,这孩子多聪明,平时就知道吭吭赚钱。”
说到舒笛,班母想起前几天女儿还唠叨着小笛要生日了,不知道要送她什么礼物。
班母又问,“给小笛琢磨好礼物了吗?”
班佳琪一筹莫展,摇摇头,“她妈妈说让她去春城过,订了宴会,全是生意上的。”
班佳琪和舒笛小时候住一个小区,一起上钢琴课认识的。那会儿舒辉还在世,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后来小区拆迁,大家住得远了。再后来舒父在一场大火里去世,刘涟妮性情大变,一个劲儿地钻到房子上,小舒笛没人照顾,被她送到寄宿学校跟着遭罪。
班佳琪不爱学习,舒笛家里突逢变故,钢琴这块儿谁也没坚持下来。
班母诶一声,拍大腿,“要不这样,让小笛过两天来咱家吃个饭,提前给她过。她这么些年上咱家来,就惦记着我蒸的那口热乎卤面。”
“好啊!过生日吃面条好!”班佳琪突然想到,“看笛宝周日有没有时间,要不我再淘两张livehuse演出票,中午吃饭,晚上去看演出。”
母女二人迅速商量下来。
班佳琪问舒笛时间,后者欣然应下。
再次投递出去的简历渐渐收到几封邮件回复,但舒笛有种不详的预感。最近两天睡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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