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笛。可他听着各种声音糅杂在一起,又怕她出什么岔子。邻居的话究竟可信吗?他的内心不断拉扯。
舒笛,你过得很不好吗?
为什么你就在我怀里,我还是抓不住你?
十分钟后,怀里的哭泣声渐渐平复。
“我没有放下。我没能往前走,我一直在原地踏步。”
舒笛默默开口,情绪耗尽,只剩下干疼的嗓子,发出一阵嘶哑声音。
程之衔神情满是心疼,大掌轻轻抚摸她后背,语音低醇有力,“你已经很棒了。”
“那个缩影一直都在。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往前走,它还是跟着我。它住我身上了,赶都赶不走。”
缓慢的语调,无助的声音,肩膀还在不停抽动。舒笛像个找不到归属的留守者,迟迟望着外面,眼里一片混浊。
“别怕,我帮你赶,让它来找我。”程之衔耐心哄着。“舒笛,没事了。都没事了。”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不再哭泣。程之衔把她抱回房间。
欲要转身,舒笛一把拉住他。
“程之衔,你陪我一会儿。”
程之衔停下脚步,坐她沙发边上,轻柔出声,“我去给你找个冰块。”
他指指自己额头,提醒她。他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温柔,这副嗓子有很强的说服力和煽动力。
听者有心。
舒笛回卧室把床头柜抽屉里的红色盒子打开,里面有只长命锁。陈年旧物,舒笛没有定期保养,银制早已氧化发黑。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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