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椰青冷萃咖啡已然化成常温,餐盒底部一摊水渍。舒笛不由发笑,这人怎么这么蠢呢?
她依照往常放下干发帽,一顿涂抹完又去厨房,给这位养老大爷做了一杯同样的美式,才搭电梯下楼。
“程之衔!”
舒笛站在他家门口,卧室里的流水声戛然而止,但没有人应声。
行吧,洗澡呢!大爷果然刚起床。
舒笛有点尴尬,把一次性饮品杯子放到餐桌上后便坐在椅子上等人。
舒笛再次默默打量这间屋子,数着吊灯上的黑色流苏。
不一会儿卧室门打开,程之衔一身黑色浴袍,从房间里走出来,优越的脸部线条锋利夺人。
舒笛想,可能他的习惯是把短发随意几下擦到半干,还挺招摇。
睡得好,一天的精神劲儿也足。程大爷一脸惬意,身上那股子冷冽的气质也跟着柔和了几分。
“早!”
舒笛说,“不早了。”
程之衔黑色碎发耷拉在脑袋上,有种私有的味道。
眨眼间,他又拧着眉头。
“你怎么不吹头发?”这话是程之衔问她。
“半干就好了,伤发质。”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从冰箱里拿出早餐,大咧咧掀开椅子,坐她对面。
“你让我下来干嘛?”舒笛把这杯新做的美式戳开,推给程之衔。
“看我吃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