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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没有做过的事情的想法总是最为热烈。程之衔的出现犹如一个机关按钮,总能召唤自己身上所有被忽略被压制的情感需求。
舒笛控制不住箭在弦上的心。他妈的,她好想现在跟程之衔来一发泄愤!
钟望听得直乐呵,“我就说这位甲方爸爸不简单!”
舒笛无限懊悔,“元宝,我完了!”
“完了就完了呗!能用就用,不然你拿什么对抗阿姨。”钟望撕开面膜,继续拿他的观点劝舒笛,“我们和班班不同。你想摆脱阿姨的控制就必须得狠下来人。人家不也答应了要帮你,合理利用身边资源没什么不对!还是说——你怕陷进去?”
“我已经陷进去了。”舒笛仰天长叹。
“笛宝,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许骞那种垃圾货。被他这种晦气东西搞得自己PTSD,太不值了。”
“我,我当然怕啊!我怕程之衔也会丢掉我。”
她不想再因为任何人,陷入无尽的自我否定里。
“啊!”钟望放下面膜,径直坐过来。“你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我怎么回事?我怎么这么不争气!我他妈好心动啊!”
完全不夸张,舒笛浑身上至头皮毛孔,下到脚趾尖,无一不在散发着想拥有程之衔的渴求感。
程之衔像一个情绪容器,可以传递非常明确的信息。他的能量阈值相当高昂而稳定,总能任自己释放心里多余的废情绪,再给予自己体内缺失的能量。
这个男人身上有丰富的层次感,反差多变,那是年龄和阅历所带来的。加上那副优越的外表所呈现出来的气质氛围,足以让舒笛心甘情愿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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