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值得你用得上‘伤害’这两个字。”
“你——
”
算了,徒劳!
舒笛这副伶牙俐齿,既然决心要装傻,他就是拿个锣也叫不醒。程之衔快被这个女的气死了,怎么就这么倔呢!
舒笛永远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本质自私又冷漠,她所有的笑容和迎合只是为了讨好程之衔,借此行自己的便利。
准确来说是舒笛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保持理智。
程之衔讨厌这种模糊不清的界限和舒笛时不时的疏离。被她排除在外界的感觉太差了。
亦或是他程之衔从来不曾走进舒笛心里。
不论前者还是后者,程之衔都讨厌。
氛围凝结成冰,两人各自心怀鬼胎,谁也不肯再开口。
程之衔脸色又冷又臭,舒笛也不想再触他的毛。
于是她开口,“程之衔,谢谢你!我的腿好多了。可以自己下来走。”
程之衔弯腰,胳膊慢慢垂直地面,将舒笛双脚轻松落地。
舒笛放开环绕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不料被他一把扣住。
程之衔的手掌很大,掌心还有一点点薄茧,一只手直接把舒笛两个手腕拉至头顶。
“你干嘛?”
晚风沙沙作响,朦胧的月光下,舒笛白如凝脂,浑身散发着优雅又慵懒的美。睡衣裙摆随风摆动,隐隐约约有股黑莓香味,和程之衔在医院那天闻到的一模一样。
“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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