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大家并不是同一阶层的人,一时的心动和吸引,终归抵不过身份地位上的悬殊和时间的消磨。
况且舒笛并没有长待蓉城的想法,终归要逃,干嘛在这里留个念想。
“笛宝,你要是喜欢就上吧!别顾忌那么多。我没关系的。”
钟望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些年舒笛对他真心实意,帮过他很多次。
舒笛只是人冷,很难交心,心里在乎的人不多。但走进舒笛心里的人,她从未怠慢。
“不行。我玩不过他。”
钟望都纳了闷了,“怎么又是一个只可远观,不可玩焉的?”
对啊!有什么意思!舒笛也认为没有意义。
两人达成共识继续吃火锅。
*
与此同时,那个被定位成只可远观、不可玩焉的男人也觉得没意思。
自己火急火燎又是帮忙对付刘总,又是卡点打电话叫人做核酸,又是上楼倒垃圾的。
结果人家没心没肺,浑身洋溢着幸福满足的模样,正和小哥哥空调房里你侬我侬,一起音乐火锅哈啤酒。完全没有他放在眼里。
反观自己,一切的行为举止都显得那么多余且徒劳,人家压根不闻不问。程之衔真觉得自己太有病了!
烈日似火,广场上三两成群的核酸队伍也都蔫了吧唧的。
程之衔隔着口罩的脸上眼神阴郁。饶是按班值岗的防疫人员看了这位冷脸帅哥的臭脸也难受。
大哥,我们都晒多久了?您这才出门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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