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凑近了从闻到她身上酸酸涩涩的黑莓淡香,下午的阳光打在她身上,她笑盈盈地看着小鬼,眼底尽是温柔。
从天而降的,有种叫岁月安好、万物明朗的东西充斥着他的感官。
“谢谢老公!”
思绪被打断,程之衔装作生气目瞪小鬼。
小鬼重新回答,“谢谢叔叔!”
舒笛听得笑媚了眼。这家伙还挺招摇。
“你笑什么?”程之衔这是有意戏弄她。
舒笛也不服输,“笑你挺招摇!”
他话锋一转,“那你怎么不愿意跟我签约?”
“我不想随时做好准备,迎接老板一句轻飘飘的‘事已至此’。”舒笛有意刺他。
程之衔气笑,“你这么想我的?”
舒笛净身高167,个头并不算矮,但程之衔高她一个头。
使得她要看他就必须抬头,这个距离异常微妙地变成了仰视。
程之衔很帅,眉眼间的痞气和量感存在感强的鼻梁,造就了他浑然天成的气质。
他随意且散漫,眼里的压迫感和这句赤裸裸的疑问都实打实地冲击着舒笛的感官。
充满消毒水味的走廊里,舒笛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这个位置有点压制她,她今天心情很差,不想再有任何的露怯,更不想被击破心理防线。
舒笛索性直接把西服塞他手上,赶忙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