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女孩,她说我当年的毕业演讲给她很大启发,一度支撑她走下去。你们知道吗,她越主动我越害怕。
今晚那个女生,倒要谢谢她。
不能一错再错,得积点德。”
太累了。他想坦白又一直畏畏缩缩,这张人面兽心的脸配上这副踌躇不决的样子,自己都嫌恶心!
说完钟嘉诚便挂断电话,敲开父亲房门。
“橙子,大钟这事.......?”
程之衔的生长环境足够自由,他体会不到钟嘉诚自打出生起便被定下的人生轨迹。
后者人前光鲜亮丽,名利尽收。他只知道必然经历过长期的严苛训练,没想到也是在痛苦和戒尺下浇灌出来的。
整晚跑前跑后,二人总算从钟嘉诚嘴里敲出了事情缘由。
“走吧,去他家蹲着。”程之衔起身结账,“你找个地方,等会儿咱俩一块儿陪他喝点。”
*
三个大男人,加起来将近八十岁,愣是喝到天色发亮。
六月底的蓉城,烈日当空,光线灼人。
宿醉直至次日下午,程之衔已然忘了和舒笛的约定,打开手机才想起来。
第一条是上午。
舒笛:程总,这就是你司的信誉?
第二天是下午两点。
舒笛:你我的约定作废,钟嘉诚出于自己醒悟。既然钟望拒绝一切物质和精神形式上的补偿,那让钟嘉诚下地狱谢罪吧!
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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