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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晚都在其他地方蹂躏,胸、腰、臀,还有大腿内侧。
外人看不见的地方,尽数是他杰作。
只有最后那一次,他没忍住,简植的脖子上留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幸好没破皮。
在昏昧中,陈铎寻着记忆找到被他咬过的地方,重新覆上去。
“嗯。”他不轻不重地吮了下,喉咙中溢出的笑声像是颇为满足,“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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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植起床后,感觉骨头都酸疼得要散架。陈铎已经去了医院,人不在,但桌上留了早餐。
微信适时地弹出一条消息,说粥是今早刚煮的,趁热吃。
简植说:「你还会煮粥?」
陈铎:「嗯。」
即使是在微信上,他的话也不多,细数这几个月,两人都没聊几句,聊天记录用手指滑几下就能滑完。
只有他准备从榆市回来时,陈铎给她打视频电话,罕见地打了102分钟。
没过一会儿,陈铎说:「要查房了。」
想了想,他的手指又在屏幕上敲,准备加一句:有不舒服的电话跟我说。
向柯霖贱兮兮地在他身后踮起脚,越过肩膀看到屏幕上的内容,念出来,“诶哟哟,有不舒服的电话跟我说~”
向柯霖捧着胸口,“陈医生,我也不舒服,一颗少女心都要碎了,你也帮我看看?”
“无聊。”陈铎手机一关,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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