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刃而解。”
他这么自信,说得像自己当过储卿一样。
指指点点就是比真操实干简单,何缜也知道,赵熙衡的自信来源于从前两人的真心相爱。爱,归根结底,还是这个“爱”字。他想了五年,愈发看不懂它的含义了。
“五年了,当初的症结,如今想通了吗?”
赵熙衡也在问他,他是真的哑口无言。
“还想回去吗?”
何缜还是沉默。
“啧,怎么回去呢?她根本没给你回头的机会嘛,储卿之位两年前就给梁穹了,你回去当庶卿,还是当使奴啊?
“听闻他又是那副嘴脸——‘储卿重病未愈,不宜偏私更易,让殿下担负薄情之名’。辞让叁次,占尽贤名,最终还不是美滋滋地受了?只剩你长吁短叹,顾影自怜,这是图什么?”
何缜并没有顾影自怜,她对梁穹的偏爱又不是今日才见端倪。自己毕竟是后来者,当时的不甘、争执,早就被时间的河流带走。
“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一定胜过梁穹的执念,输了就是输了,总好过连竞逐资格都没有,只会背地里酸溜溜说小话。”
赵熙衡就阴阳怪气:“不愧是异母异父的亲兄弟,你现在都开始帮腔哥哥了。”
……他迟早,迟早把这根气死人不偿命的舌头拔下来。
苦于双臂还在绑缚中,何缜息心哑火,将入耳的奚落当成狗放屁。
——
4.
他被囚在寝殿足足叁日,虽然解开绳索,想逃数次却未果,因为殿外是里叁层外叁层的护卫,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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