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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吧。”
由然辞官离家时,年纪怕是快三十岁了,像她这样的人自我和解都用了三年时间,何缜的五年之约也不算长嘛。
“那梁恒……你作为他姊姊,怎么看他?”
梁恒的自暴自弃应在由然所知之外,分别经年再度相见,弟弟竟然变成这样,她一定惊讶极了,然而并没有。
由然道:“老师的孩子如何生活,是老师和他的缘法,我不必干涉。”
这话把前桥噎得哭笑不得,别说,姊弟两个都挺有自己的主意,也各有各的自由。看来由然已经彻底切断和梁家的联系了,正如桌上分门别类的稿件,血脉之外,只剩下学术传承。
由然虽然隐居却很健谈,前桥生了亲近之心,与她聊东扯西打发收拾文稿的无聊。想到她来此地的机缘,突然问道:“你算命那么准,能不能帮我算算未来的储卿?”
“储卿?”由然问道,“殿下不是有储卿了吗?”
“我的储卿……他病了嘛,想看是他会痊愈,还是另择旁人呢,毕竟……”
还没等她继续解释,由然就理解了:“殿下是想知道储卿之位是否将来易主?”
前桥点头道:“对对对……”
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由然在纸上横竖画过几道线,便有了结论:“何家有大富大贵之象,储卿缘份在此前稍微断裂,但不日就续上了。”
“续上了?”前桥疑惑道,“你是说他病好了?要回来了?”
离开才两个月,就想通了?还是说后悔了?遇到难处了?
她心头涌起万般疑思,由然却收起纸张,笑着缄默,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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