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着海风的咸味儿,灼热地倾轧在口腔,夺走他的呼吸,也夺走身体本能的防御和躲避。
他想躺下,或蹲下,隐匿起来,在落日和大海的视线中暴露,活像一场娱悦天地的献祭。可她不许,仍让他大喇喇地站着,口腔张于索取,缚手举于头顶,裤子褪在脚踝,阳物支棱在她燎火的爱抚下,被海风吹得微颤。
卵袋因紧张缩成一团。他曾适应过无数视线,来自她的,来自使奴的,来自不怀好意者的,身经百战后,脸皮可以战胜羞耻,让他保持自如的镇静,可立足在这涛声四围的茫茫天地,还是渐生不安,防心高筑,忍不住恳求。
“回去吧,去帐篷里!”他告饶道,“在下不怕成璧看了,我们去那,殿下对我做什么都好。”
前桥微笑摇头,屈指在他阳物上弹了一下,引得他浑身一紧,仓皇四顾,生怕被人瞧见。前桥道:“你实在怕,我就把你眼睛蒙上?”
她决心在此行事,要他生生受着,还不如蒙上双目,做个掩耳盗铃的贼。于是发带被解了系于面上,前桥伸出两指捻上乳首,惹他浑身一颤,弓腰含胸,张口发出听不见的轻喘。
那双手在他的隐隐期待中来到凸硬之处,五指和掌心温热地包裹在外,她不动,只是握着,等他忍耐不及,晃腰泄火,却开口警告,说不许一滴精液流出,否则要用东西堵住马眼儿,堙水息洪,好自为之。
他目不睹物,光是想想就怕得不敢再动,可下体奇妙的触感并未断绝,反有渐增之势,和着涛声一波一波迅猛而来。
前桥手握一根小巧晶莹的银制丸棒,以尖端圆润的小球挑动他闭合马眼外微凸的红肉。银丸驰走,剐蹭战栗,催生体液,在马眼间牵连出一根细小的银线,风一吹就看不见了。
荆国润滑,银丸破开双瓣,缓缓深入,引来他绷紧的惊叫,双腿夹起,痛呼着求她停手。前桥放缓速度,在其适应过尺寸后松开了手,那丸棒嵌入体内三成,剩下的部分在马眼外探出,尾端的银铃随风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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