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做了个尽展柔韧性的动作,就看得前桥目瞪口呆。打那之后,她旁敲侧击地询问过梁穹、成璧是否有这等本事,却只得到瞪眼摇头的答案。
成璧甚至断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习武之人,都没有那么好都柔韧性,旁人更是做不到。”
每每此时,前桥就神秘地笑着,想起那夜的宁生。
具体是什么动作呢?不可说,不可说!
——
3.
次日起床后,前桥去找诱荷,向她的辛勤指导送上诚挚祝福。彼时诱荷正如往常那般百无聊赖地坐在荷池的凉亭旁,大方地把自己的花茶分了一杯给她。
“谢什么?你开心就好,”她打量着前桥的面色,旋即话锋一转道,“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你此刻心情愉悦,想必最适合听了。”
前桥心头咯噔一声,暗暗觉着这话并不寻常,诱荷不经意的态度背后往往酝酿着严肃,她这人一向如此,最喜欢在心情放松时给她当头一棒。
果然诱荷道:“我打算回去啦,往后的日子,你得自己走下去了。”
前桥急了:“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奉神又回来了?”
诱荷摇着头宽慰她,“没出任何事,只是我在人间展示出形态,终究消耗能量,得休眠一段时间,尽可能多地在地震到来前积攒神力,才能在关键处发挥作用,帮上你的忙,故而不能留在身边相伴了。”
虽然是为正事,可也太突然了吧。前桥皱眉道:“你也知道我生产在即,真的不能等我生育后再走吗?”
诱荷却反问她道:“你害怕吗?”
前桥眨眨眼,头一次思索这个问题。她想起面面俱到的御医,陪在身边的好友,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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