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水渍和精渍。胸前一汪,亮晶晶地反射着烛火,小腹上一汪,在通红的阳物边白得扎眼。他道:“不是骂殿下,而是说些没自尊的话,仿佛那些青楼红郎的淫声艳语。私下对殿下讲无妨,当着旁人,在下说不出口。”
原来梁穹的厚脸皮只对着自己,对外还是想以庶卿高贵的身份营业。前桥笑了,问道:“现在只有你我,想说什么话?”
梁穹凑到耳旁道:“想让殿下将我牢牢绑着,不许反抗,不许叫,不许射,不许硬……殿下是刀俎,我作鱼肉,方才甚至有种冲动求您打我,用肛塞封住我,也不知怎么,或许是憋得太久了。”
你……你有这想法怎么不早说啊!
他不是憋得太久,而是一向有些受虐癖好,甚至习惯从被支配和无能中找刺激,魏留仙调教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海平面下,还藏着更多呢。
湿漉漉的梁穹在她怀中缩着,成璧和宁生都因顾及他的颜面,找借口不留宿了。第二日起来后,前桥请教御医,乳夫因为性刺激溢乳是否正常,御医苦笑着劝她忍过这段时间,再玩花样。
这场游戏让梁穹卧床两日,酸胀才彻底消散,庶卿高贵体面的模样回来了,对于那日说过的话,两人都知道不是践行的时机,于是闭口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