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看,默默拾起眼罩,将面目藏好。
在前桥的身旁,梁穹一如既往地微张着嘴呼吸,口干舌燥是兴奋的标志,他看着面前的场景,身上却毫无反应。半敞的衣服在腰间开了叉,露出两腿中软榻的东西,他不像宁生那样以眼罩覆脸,也不像成璧那样避嫌,目光直剌剌地看着那两个忙碌的男子,看宁生被她纳在体内的巨物,看成璧伸着舌头伺候的模样,看叁具肉体保持静止又相互纠缠。
成璧的下体正涨得粗壮,血筋一根根狰狞地凸出来,拉扯着阳物向上向前探着,他若是成璧,此刻一定受不了,非要用手攥着解乏,可成璧不,任由它向前探着,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加热得火红炽热,血筋勃勃。几乎是同时,下体受了感染一般,那阵熟悉的刺激传来,梁穹下意识地伸手握住——是软的,依旧是软的,性唤起好像从暗处萌发又没有明焰的火星,烧得他格外煎熬。
他用手反复触碰,确认那种憋胀的感觉是来自幻觉还是别的什么部位,最终他在卵袋处找到了答案:这里的酸胀一如既往,似乎有什么正在芸集,准备着一场喷涌,可那笔直的通道如今绵软无力,歪在一旁,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是一样死气沉沉。
心爱之人正在别人的爱抚中轻哼出声,屈腿夹了成璧的头,十分动容的样子,却用手指摸索着他的身体,像挑逗软泥一样做无应答的尝试。闷在身体中的火星以五脏六腑为燃料暗烧着,烧得他异常烦躁,匆匆将衣服脱净,转头向她索吻,好似逼那火焰现出原形——然而没有,依旧没有。
喘息愈发剧烈,却不是由于快感,而是因为无能为力,若非有人在场,梁穹一定央求一场粗暴相待,疼痛也好,用异物破体也好,用鞭子抽打也好,那些只听过没见过的招式通通用上,只求把火焰捅破了肉体的包裹,明晃晃地显示出来。可当前有外人在,他不敢开口,只能将前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示意她捏好,捏紧,将邪火刺激出来,哪怕是用折磨和疼痛。
他吻着她,一下又一下,胸前凸出的乳粒果然被捏住,痛觉夹杂着闷烧欲火,方向对了,却又不得门路。梁穹焦急地折磨着毫无反应的下体,亲手摩擦另一侧的乳首,那种从痛里找舒服的感觉让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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