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会带给公主新奇的体验。而当他即将离去,以为不会重逢,就把那些东西尽数舍弃,来时孑然,去时条条。
可是这样想来,自己是他求生的动力之一吗?他的价值在需求中得到肯定,也慢慢有所期待,这难道不是枯枝的蘖芽吗?至少现在梁穹说要去死,子昂一定会拦着的,就像当初他在梁穹受辱时保护他的尊严那般。
前桥想着,不由得一笑,床外侧的成璧正将切块果盘拿在手中,睨着她道:“看着子昂移不开眼,我可提醒你,别想些有的没的,你现在处于关键时期呢。”
“啧,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成璧能猜到,但不好意思说,他看了看梁穹,随即遭到前桥毒打:“你又看他!人家又没吱声,你有话就说,看别人做什么?”
“我……我也不确定,”他问梁穹道,“几个月后可以正常……啊?”
梁穹倒是很理解他遮遮掩掩的表达:“我记得是避免前叁个月和后叁个月,至于有没有记错,明日请来住家御医,详细咨询吧。”
“那若是不……嗯,能不能用……别的法子……”
梁穹又用他那神奇的理解力听懂了成璧,但他也不知答案:“明日一并请教御医吧。”
何缜倒是听得大皱眉头:“师兄到底要问什么呀?为何吞吞吐吐?”
前桥看着面红耳赤的成璧,讥讽道:“人菜瘾大,他的面子都被渔网兜住了,还没回归本体呢。”气得成璧把喂到她嘴边的一块水果撤了回来,害前桥咬了个空,差点伤到舌头,他又觉得扳回一局,“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那么猖狂,哭的时候也格外凄惨吧!”前桥不屑道。成璧却笑得讨打:“我何曾哭过?你休想编排我。”
好好好,都没发生,都是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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